梦见别人偷东西被自己发现(梦见别人偷东西我看见了)

1996年淄博3·25特大杀人案侦破

1996年3月25日,早饭后,淄博市果里镇甘家村的孙成风与家人拉着潜水泵上坡去浇地时,系到井下的泵象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随即找来一铁钩打捞,见是钩住一毛衣,离井口不到五米时,看清了是一具死尸,“快去报案”,孙成风喊了一嗓子。

3月25日9点31分。县公安局“110”报警电话响了起来。“我是果里派出所,刚才接到报告,在果里镇甘家村4号机井内发现一具尸体。”

县局刑警大队技术队长黄有宝、法医王有红、李仁国不顾刺鼻的尸臭立即进行详细的现场勘验:死者系男性,年龄三十岁左右,死亡时间已超过三个月,左顶部头皮有6×6CM范围的凹陷,经初步推断,这是一起特大杀人移尸案。

“3.25”特大杀人移尸案侦破指挥部立即成立,抽调了19名富有侦破经验的老刑侦参战。参战干警分4个小组,继续对尸体进行详细勘验,对周围3镇的30余个村庄分两大片排查摸底,寻找春节前失踪人员。

下午3点,指挥部接到三小组徐文胜中队长报来的排查信息:市开发区石桥镇王东村村民王绪光已失踪三个多月。

在村干部的陪同下,三名干警来到王绪光家中,开门迎出来的一位30岁左右的女子,身高1.6米左右,衣着整洁,相貌秀丽。她叫张翠兰,是王绪光的妻子,在村头“福来顺”饭店当服务员。

干警问:“你丈夫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张:“去年麦子上冻水时,他走了就没回来。”

“他有什么特征?”

“他左手大拇指断了一节,嘴里有颗金牙。”王绪光的这些特征恰与现场的尸体勘验情况相吻合,参战干警们带张翠兰到现场辨认尸体。

25号晚上,参战干警把张翠兰带到果里派出所,继续询问。张翠兰说:“他曾经喝醉了酒强奸了我侄女。我们家的房子、家具摆设都是他偷来的。”

26日天刚亮,休息不到三个小时的干警用凉水冲了冲脸,又投入了紧张的询问。

“张翠兰,你们夫妻感情怎么样?”

很好啊!”张回答很自信。

根据对张翠兰的外围调查情况,她显然在撒谎,询问干警单刀直入“你们不是闹过离婚?”

“那是我们假离婚,想得到村委的同情、照顾。”

“张翠兰,你不要再演戏了,据我们调查,你夫妻感情并不好,他经常打你,王绪光失踪后,你在你婶子家住过的时间里,有三个晚上你夜不归宿,不知去向,到底干什么去了?”

谎言一旦被揭穿,苦心经营的心理防线就随之崩溃。

张翠兰不得不交代先后与多名男子有过不正当的性行为。26日下午,在政策攻心和法律威慑下,张翠兰的交代有了突破。她说:“1995年12月25日吃过早饭,王绪光对我说:‘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恶梦,梦见你嫂子要告我,公安局要抓我,我不想再回牢房里去了,我要跑。你快去给我借五百块钱来。’我说:‘像咱这样,谁愿借钱给咱,我不去,要去你去。’他说:‘你敢顶嘴,我都快叫人抓了,你到底去不去?’说着从身上掏出一把刀子,从身后抓住我的衣领子,用刀顶着我的后腰说:‘不去,我就杀了你。’这时壶开了,我去提壶,再看炉子里没煤了,我就拿锤子砸煤,手一仰,锤子正打在他的头上,他丢掉刀子,双手捂头,见流血了,大骂:‘你他妈的敢砸我。’撕打中,我怕他不死,用绳子又勒了他,直到他咽气,然后用床单缠了尸体,用方便袋包了头,掩盖了一下,就去饭店上班了,中午把孩子接到婶子家,晚上用推车推到相邻的果里镇甘家村野外的4号机井处,把他抛了下去。

上午12点张翠兰不得不交代其丈夫淄博化纤总厂赵成金参与杀人的事实。

在一个法制健全文明向上的社会里,悲剧的发生往往伴随着法盲和个人私欲而产生、发展、结局。从“3.25”特大杀人移尸案的侦破看,赵成金、张翠兰的悲剧也没有摆脱这一哲理。

一天,二人又苟合在一起,张说:“他(王绪光)又打我了,你看。”说着让赵看被王用烙铁烫的屁股,“我想杀了他,你帮我。”赵闻听吃了一惊,说,“行吗?”

“怎么不行,你帮我杀了他,别人不会怀疑你,你是从外地来的。”说着拿出四千元钱,“如果我出了事,你帮我照顾孩子,如果有可能给我请个律师,就说是我为民除害。”“怎么杀他?”“他爱喝酒,逢酒必醉,等他醉了之后就动手。”“试试看吧。”

由奸情、法盲交织在一起的罪恶预谋由此而产生。当时赵成金也侥幸考虑:王绪光为非作歹,众叛亲离,杀了他村里没有问的,亲属没有管的,就是公安机关发现了说不定认为黑吃黑,难以破案。他们在寻找下手的机会。法盲导致的悲剧正在向他们走来……

罪恶累累的王绪光被杀死了,所谓“为民除害”的一对苟合男女被抓获了,他们将受到法律的严厉制裁。然而该案的破获却给人们留下深深的思考。张翠兰结婚12年,丈夫蹲监狱10年,她完全可以求助于法律,在法律的保护下开辟自主的新生活。而她用美色引诱赵成金,选择赵成金帮她杀夫,以解心头之患,达到长期鬼混的目的;赵成金好逸恶劳,寻花问柳,糊里糊涂地坠入了美色为他设下的陷井。#我要上微头条# #淄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