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一堆死人躺在地上还有血(梦见路边躺着死人有血)

正睡的做梦呢,自已突烈一阵剧烈的咳嗽,一阵比一阵紧促,咳的差点把肺吐出来感觉,把自已震动的扭动差点从床上蹦到地上,好象画面在空阔的几条街交汇处,一看咋一个人没有,才知道几千年一个国都在生一个共同病,做梦中呢,手在健盘上码着字写头条呢,这个梦太逼真了。

​自已也真醒了,也不是梦,真实的咳出了病毒万千尸体痰,才平抚下来,一看才午夜二点。

​临睡前邻居对门发小同学打来电话,询问下我家情况,她祖宗八代已全部阳了,我也报告了这边情况,自己除没发烧,抽蓄,晕倒,皮肤发痒外,啥症状都有。

​我娘前夜已咳了,一咳尿裤子,小尿不湿不行了,用超大号,铺上尿垫。

​妹孙来侍候我来居住的,孙昨中午发烧三十八度五,喝了柴桂散退烧药,下午集体煮了雪梨膏。

​傍晚发烧三十九度高烧,没用肛栓降,用我冰藏冰箱切成指甲盖挤干水份的萝卜干。

​用袋子包上毛巾物理法降温,睡的很好。

​而我半夜三更咳睡却一下睡不了觉了,那干脆索性记录下生活。

​十二月二十七号了,许多人正在渡劫中,几天这一年就过到头了。

​一年中有大悲也有超天大的喜事,生活过山车似颠波中前行,大家全在等,企盼中扛下来了。

​身体素质真好,过来了,该来的逃不掉,不来的挺忐忑着不安。

​现在真正阳了就是这种感觉,好象被剧烈战斗后一片宁静了战场,一时半会不会再开战了。

​就是这种状态,只能等待每个人中招没还手之力的无力感。

​坐了起来,望着漆黑的窗帘外,想这天亮还得熬一会,严寒正隆的时候。

​还是入温柔梦乡为好。

​长长的舒出了一口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