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死人头发长长了好不好(梦见死了的人头发很长)

#故事推荐#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而我的灵魂仍然漂浮在人间,附身在一个公仔娃娃身上。

在我死去后很久很久,我才意识到这件事情,意识到自己并非在做梦,而这一切都切切实实的发生了。

“咳咳咳……爸爸你松手,我要呼吸不了了。”

正在睡觉的我突然感到一阵窒息感。

从睡梦中惊醒的我睁眼一看,发现在自己的脖子上覆着一双手,而这双手我再熟悉不过,这是我父亲的双手。

我感觉到胸腔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张大嘴巴大口呼吸却任然抵不过脖颈上的压迫感,我伸出手试图拉开父亲的手臂,体型的差距让我并不能动摇这双大手分毫。

我挣扎起来,用脚踢着踹着,用指甲在父亲的手臂上疯狂抓着,他的手臂上出现道道的血痕但是任然不肯松手。

他别过头不愿再看着我,同时却又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很快我便失去了挣扎了力气,手脚逐渐没了动作意识也变的模糊。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在我眼前是我的尸体,明显是被人整理过的,刚刚挣扎弄乱的发丝现在安安分分的别在耳后躺在肩上,手脚也摆放的规整就像是安安静静的睡着了一样。

唯独脸上的白的发青,脖颈紫色的掐痕才让这一切显得不那么正常。

面前的这具尸体我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我在这具身体里面“住”了十余年,而此刻的我却是以第三视角观察着自己。

我不太明白目前是什么状况,我私心以为是做了噩梦,但是却迟迟不见自己梦里醒来。

父亲突然又出现在床边,他的手臂上还留着道道我抓出来的血痕,有的比较深的地方甚至还在往外沁血。

而现在的我却感到了莫大的恐惧感,我内心冒出了一个想法,这或许并不是在做梦。

父亲手上拿着母亲走前还留在家里的化妆品,平时我呆在家里的时候好奇,想要拿来玩父亲都从不允许。

直到一次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摸打开了一下被发现之后我再也没找到过这些东西了,而现在父亲却再次拿出了它们。

父亲拿着一堆东西放在床边在床沿上坐下,有好几个瓶瓶罐罐他都拿起看了一下,最后终于选中了一瓶肤色的,笨拙的打开之后涂到了我的脸上抹匀。

即使已经尽他所能的涂抹均匀了,但是我的脸上任然是肉眼可见的斑驳,这略白的化妆品与我经常在院里玩耍而晒黑的皮肤,显得格格不入。

父亲拿着纸巾在我脸上擦拭,但是并没能带来多好的效果,他放弃了,又弄些涂抹在脖子上的掐痕处,效果也没能好很多。

显然他对自己捣鼓出来的效果并不满意,随机皱眉发怒将床边的瓶瓶罐罐全部挥到地上。

随即站起走向厕所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块打湿了的毛巾,他抓着我的头发抬起来我的脸,大力的用毛巾擦拭着……

一顿折腾之后,又恢复了原样,我脸上的青紫变的更明显,父亲擦完之后扔下毛巾就出了门。

我就这样子盯着自己的尸体也无法动弹,无法切换视角无法出声,我像是最沉默最有耐心的游戏玩家盯着屏幕一动不动。

我看见有苍蝇爬到我的脸上,它怡然自得无人打扰像是来到了梦幻岛屿,在我脸上四处探索,走走停停。

我看见有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光束里有尘土飞舞,而周遭无比安静,我的尸体也寂静无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开门的吱呀声打破了这沉寂,应该是父亲回来了。

在我十岁那年的生日,父母的最后一次争吵不再是以摔破的碗碟结束,而是母亲重重的关门声结束。

留下的是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不该如何反应的我,和一脸怒气坐在椅子上的父亲在破旧的屋子里。

自此以后我很少再见到母亲,往往是在父亲往我身上浇冷水,我冻得瑟瑟发抖开始流鼻涕之后才会见到,我不懂得反抗,从心底了也默认了这种方法,即使真的很冷,感觉骨头与骨头之间都好像被冻上了一样。

但是这一切在重新见到母亲,以及她温暖的手抚上我额头的那一刹那,都让我觉得十分值得。

后面我被浇冷水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也成了诊所的常客,各种药和吊针是我的常态。…点击卡片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