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宝宝起名(二月宝宝名字)

【翼王石达开的后人今何在?】

石达开,(1831-1863)绰号石敢当,太平天国主要的将领,中国近代历史上著名的军事家,革命家,战略家,政治家,武学家,革命家,书法家等等。光看史书上这家那家的这些个称号就可以看出石达开的不同凡响之处,所以后人对石达开的评价很高。

大家都知道太平天国定都天京后,洪秀全等诸王享乐主义抬头,广选美女,修建王府毁民宅,把国库的钱据为己有,骄奢淫逸,完全失去了最初起义的进取精神。但是唯独石达开他洁身自好,不与他们同流合污。

天京事变后,他不计前嫌继续辅佐洪秀全,这点是很大度的。后来洪秀全继续猜忌石达开,石达开怕再次内讧离开了天京。从这点看出,石达开本来可以取洪秀全而代之,可是他没这么做,足见他不是背主弃义的小人。最后兵败大渡河,他不顾自己的名声,投降清军,为自己的兄弟谋条活路。真是大丈夫也!

石达开的后人

石达开原来的家属在天京事变中都被韦昌辉处死了,史书也没有记载那时石达开有没有儿子,有的话也应该死了。有记载的都是石达开离开天京后生下的孩子,一共有三个儿子,即石定忠,石定基,还有胡永活。

石定忠,算是石达开的大儿子吧!

当年石达开被俘时,石定忠也和父亲一起被关进监狱。石达开死后,石定忠作为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根据大清律,一般而言,多被阉割做太监,然后送到皇宫服刑,或者发配边疆充军为奴。但不论在石达开被杀时,还是石定中满11岁时的1869年,都没有石定中的官方消息。不过野史和一些地方官员的回忆有以下几种情况。

第一种,说是石达开就义时把石定忠托付给了骆秉章,因为据说石达开和骆秉章是老乡,骆秉章也答应了石达开,并说“肯定不让人加害他”。后来骆秉章把石定忠扶养长大,等到石定忠成年后,问他有什么志向,石定忠说“惟有为父报仇”。这一下吓坏了骆秉章,因此暗地里毒死了石定中。很显然这种说法应该不太真实。因为骆秉章肯定不会扶养谋反之人的孩子,而且骆秉章和石达开也不是老乡,再一个石定忠长大后智商肯定不低,不会傻到直接表露自己的志向。

第二种,根据当时四川代理按察使杨重雅的说法,石达开被杀后数日,石定中也被杀。据说,石达开在死前向人说“定中自然没有活路,望你将他与我葬于一处”。当时石定中日夜啼哭,杨重雅建议,以布包石灰,堵住石定中的口鼻使其死亡。石定中在死前,曾问狱卒:“我死可见父乎?”狱卒说正好见于天上。随后,石定中破啼为笑。我觉得这种说法比较真实,石定忠应该是被杀害。

至于还有一种,说是把石定忠养大后,凌迟处死,我觉得绝对是无稽之谈。

石定基,石达开的最小儿子。

石达开兵败时,本来是想让小妾抱着石定基投河的。可是小妾说:“这个孩子让我带走吧,我把他养大为你报仇。”本来石定基在投河之列,结果被救下来,化妆一番就出去了,不过后来被清军认出是俘虏,母子双双遇难。

还有一种说法石定基被石达开部下救下来,后来繁衍后代成为一个叫“石家大门”的家族,现在已经繁衍至第七代,第六代孙女石寅生二零一三年二月才去世。不过并不能确定他们就是石达开的后代。

胡永活,石达开的次子。

这个应该是石达开唯一活下来的儿子。石达开当年经过广西时,去看望自己的姑母,自己就是姑母一手扶养长大的,所以和姑母关系很好。姑母当时看到石达开带着两个孩子,而且都很小,就觉得打仗带着孩子不方便,而且还有危险。所以姑母想留下两个孩子,也好帮忙照顾,如果有不测,还可以为石达开留下骨血。石达开觉得姑母说的有道理,就把年龄小的儿子留下了。

后来姑母把孩子扶养长大,并且让孩子跟着她夫家姓胡,这时候石达开已经就义,就给孩子起名叫永活,意思是永远活下去。这个村子清一色的壮族,都姓胡,大家在石达开遇难后十分团结,虽然清兵一次次的血洗,但谁也没有交出翼王的孩子。现在翼王的后裔根深叶茂,已经繁衍第七代,一百多人。

综上所述,石达开的儿子应该只有胡永活一脉活了下来,并且传宗接代。

总评:石达开是太平天国系统里唯一一个让敌人都佩服的人,石达开十六岁出山,十九岁统帅千军万马,二十岁被封为翼王,二十三岁打败了四十四岁的曾国藩,逼的曾国藩要投河自尽。虽然后期兵败大渡河,但是仍然不影响石达开是太平天国为数不多的将才。凌迟处死时,行刑时一声不吭,是真英雄,大丈夫也!#我要上头条# #历史#

故乡古镇 . 黄角兰树

堂兄从上海来渝,他从未去过老家,想回故土看看老屋。应他相邀,2月13日,我们一行老少5人,乘车回到了座落在长江边的白沙古镇。

这就是我曾经出生的地方--“竹庐”吗?因庭院门外有一片竹林,故祖父起名曰“竹庐”,那门额上的两个行书字体,还是他老人家的墨宝。老屋己经淹没在古镇的变迁中,变成了的古镇街道幼儿园。

得知故主来看老屋,幼儿园的保安热情地接待了我们。他说,“幼儿园这几天放假,你们正好可以进来参观,否则还得请示院长”。

曾经的老屋庭院,如今条石堆砌的朝门和“竹庐”的门匾没有了,门内的那棵桂花树不见了踪迹。曾经门外长长的青石台阶,还长满绿色苔藓,如今变成一条水泥路面的斜坡道,小车可以直开进庭院。让人心慰的庭院中那棵黄角兰树还在。尽管数十年风雨苍霜,我还依稀的记得这棵树。孩提时代我和小伙伴们,还在庭院树下玩耍,此刻,似乎耳边还回响着孩子们的欢笑声。不过那时我还小,黄角兰树也没有现在高大。同行的幺娘说“这棵黄角兰树,是你们去世多年的祖父他年轻时裁下的”。黄角兰静静地讫立在庭院中央,默默地注视故主的儿女。现在,我,鬓角飞霜到了古稀之年,她更是百年高龄,黄角兰树枝繁叶茂,华盖似的树冦,荫护着一方土地。据幼儿园保安介绍,前些年,黄角兰树遭了虫害,枝叶都被虫子啃光了。镇政府为了保护这棵百年老树,花了近一万元,专门请县城植保站的专家来进行整治,才让这株黄角兰得已恢复生机。据说,花开时节,黄角兰的花香飘过了古镇几条街。

祖父栽下的这颗黄角兰树,至今却成了儿孙们的思恋和念想。睹物思亲,看到黄角兰树就想起了儒雅风流的祖父。(当年他是当地中学的校长)二月,还没黄角兰开花时节,可是黄角兰树的枝叶散发出阵阵清香。

袁国平在皖南事变中牺牲时,他的妻子邱一涵在新四军后方政治部担任组织科长。

1928年冬天,袁国平担任湘鄂赣边特委宣传部长、代理特委书记时,认识了邱一涵。邱一涵是平江县芦洞乡丁家源邱紫遐的女儿,从小读过私塾,上过高小,加入了共青团,参加过平江县委组织的“二月扑城”暴动。

邱一涵发现袁国平很有才干,讲话生动形象,幽默风趣,感染力极强。经过几次接触,袁国平与邱一涵恋爱了。

一天,邱一涵回家取出一块白布,精心剪了一双袜子。母亲黄翠娘得知女儿做袜子的秘密,就手帮手地教女儿做了一双缝着背、纳着底的袜子。二人相见分别时,邱一涵递给袁国平一个小布包,声音颤抖地说:“这件东西送给你,不准在这儿看,拿回去再看!”

袁国平欢悦地赶回住地,打开小布包一看,里面是一双底上绣着小鸳鸯、线眼密来针脚匀的新袜子。

第二年春天,袁国平、邱一涵在平江县委的帮助下,举行了简朴的婚礼。婚后不久,袁国平担任红五军政治部主任。后来组建红三军团,袁国平又任该军团总政治部主任。

1930年6月,邱一涵来到红三军团找到袁国平。从此,这对革命伴侣开始携手并肩战斗。

在蒋介石发动第二次反共高潮之时,新四军军部驻地云岭的形势日趋紧张起来。一天下午,邱一涵和袁国平相会在狮股山脚下。好像有什么预感似的,这一次夫妻相会他们格外难舍难分。

他们翻过山坡,沿着山道走着,经过一个防御阵地时,袁国平望着一个个弹坑,停住了脚步,庄严地说:“一涵,请你永远记住,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无论遇到任何磨难都要挺得住。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你一定要把孩子抚养成人,让他们精忠报国!”

一种不祥的兆头袭上邱一涵心头,她宽解说:“不会的,绝不会发生意外的!”

夫妻二人返回新四军政治部以后,袁国平给友人写了这样一封信:“处此风涛险恶时代,只有斗争才能生存,于人于党,于阶级、于民族均同此感……狱中也为革命学校之一角,生平所受折磨最多,惟未尝铁窗风味,常以为革命生活之美中不足。一个革命者如能入狱不屈,其伟大正与在战场绝不退却同其意义。”

袁国平牺牲后,很快,邱一涵被组织上接到新四军军部驻地。新四军政委刘少奇、代军长陈毅、副军长张云逸前来看望安慰邱一涵,劝她节哀。刘少奇赞扬说:袁国平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战斗的一生。

刘少奇、陈毅、张云逸走后,邱一涵取出影集,望着周恩来1939年视察新四军部时,与项英、袁国平、陈毅、邓子恢、粟裕、李一氓、王集成的合影照片,双眼直直地落在袁国平的身上。静默片刻后,邱一涵决定继承袁国平的遗愿,继续战斗下去。

于是,邱一涵先写信一封,告诉袁国平的哥哥袁醉如,详述了袁国平牺牲的经过。随后,她又写了一份报告,送给新四军政治部,要求调往新四军第四师部队去工作。军政治部很快任命她为新四军第四师抗大四分校政治部副主任。

邱一涵上任了。她得到了她和袁国平的亲密战友、四师师长彭雪枫的多方关照,精神状况逐渐好转。彭雪枫还信给妻子林颖,让妻子耐心地安慰邱一涵。

彭雪枫在信中这么写道:

“一涵同志来开政工会了,偶尔谈起袁,随即泪流满面,她是这样伤感和孤独!想她清夜孤灯,当必时常饮泣!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才好!?你给她的信交给她了,随后她向我要信纸信封,总会有信覆你吧,每天开会怕也无大时间和精神,因为彼此忙,我们只谈两次话。无论如何你要常写信给她!那样一个寂寞的人!”

邱一涵在陈毅、邓子恢、彭雪枫、张震等将领的热情关怀下,终于把对丈夫的怀念转移到了工作上。她先后任新四军第四师抗大四分校政治部主任、华中军大政治部主任等职。

由子邱一涵工作繁忙,不能回家看望婆婆和女儿珍珍、儿子浣郎等人,只能委托地下党照顾他们。不知是谁将袁国平牺牲的噩耗告诉给婆婆刘冬秀,她老人家伤心地哭瞎了眼睛。

婆婆说敌人要陷害珍珍和浣郎,就带两个孩子外逃。途中,珍珍身患天花,无钱治疗,不幸夭折。浣郎肚子上长了一个脓疮,走路极为困难。在绝望中,地下党员方行送来了生活费,很快又将浣郎送到湖南省邵阳一所医院动了手术,才使孩子转危为安。

邱一涵得知家里的详情,悲痛异常,好久讲不出一句话来。她怀念着珍珍,经常夜里难以入眠,久而久之,她病倒了。

组织上把邱一涵送到上海一所医院治疗。病情刚刚好转,她就托人把婆婆、浣郎接到上海地下党员童志家中居住。在这里,邱一涵与婆婆、浣郎相见,浣郎没能认出妈妈,只是呆呆地向她看着。

邱一涵着急了:“浣郎,我是你的妈妈呀!”

浣郎一下子扑到邱一涵的怀里,哭着说:“妈妈,我想你,我想你呀……”邱一涵紧紧把儿子搂在怀里,眼泪从她的面颊上滚滚流下。婆婆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三人在上海居住了一段时间后,邱一涵托人把婆婆送回了老家。从此,她带着浣郎在部队里生活,给孩子起名叫袁振威。

1956年11月,邱一涵因病逝世,与袁国平合葬在雨花台烈士陵园。(图一邱一涵,图二袁国平,图三文中提到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