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被雷劈但是都躲开(梦见被雷劈到了什么意思)

#故事推荐#新同事小张看不下去,结婚那天亲自把捧花递到我手里。

“甄总,不要放弃自己!”

就这样,第三十次伴娘业务圆满完成后,我冲到酒吧咔咔一顿喝。

扶墙呕吐之际,我对着捧花发出怒音:

花啊,来个男人吧——

第二天睁开眼。

床上这位白斩鸡,who are you啊?

我扶着大树胆汁都快yue出来了。

在职场兢兢业业七八年,我的酒量始终如一的

一杯倒。

但是今天,我要那些嘲笑我的人看看。

我甄瑶,喝了酒也是可以站着回家的!

我摇摇晃晃挪了两步,然后……

掏出手机,找到好姐妹的微信。

“救我狗命,速来。”

他问我在哪。

我眯着眼睛看酒吧招牌,缓缓打出几个字。

“色情酒吧。”

“?”

对面发来一条语音。

“瑶瑶,我知道你难受,但咱不能干违法乱纪的事嗷。”

我头疼得厉害,只发了个定位叫他赶紧来接我。

然后一头栽进大树下的青青草地。

我母胎单身了二十九年十个月零二十天,身边唯一要好的男性朋友就是刚刚求助的那人。

你问我为啥认识那么久不内部消化算了?

呵…呵呵……呵。

我倒在地上,一个清瘦高挑的身影挡住了上方刺眼的灯光,我缓缓睁开眼,一把拉住来人。

“你怎么才来,等你半天了都,赶紧给我驮回去。”

我毫无形象的趴在他背上,顺便用他的衣服擦了擦嘴角的残留物。

我感觉到身下的人僵了一下,我闭着眼睛难受得很,拍了下他的臀:“快点的。”

我听见了一声隐忍的叹息。

“姐妹,你最近是不是背着我丰臀了?屁股那么翘。”我说着又顺带掐了两下,“手感挺好。”

我在背上滑下来又自觉攀上去:“好家伙,你啥时候练的腹肌?你不是说你男朋友喜欢身娇体软的吗?”

现在知道我为啥不内部消化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姐妹特别安静。

我半眯着眼想抬头,下一秒晕眩感袭来。

我支棱了不到半秒。

算了。

还是摆烂吧。

我全身无力靠在他身上,虽然头晕,但依旧不忘色批。

终于,他忍不了了。

在我顺着腹肌往上摸的时候,他一把拍开我的魔爪。

“小气。”

我嘟囔了一句。

一回到家,我立马把高跟鞋甩到一边,热得开始脱衣服。

灯打开的时候,我身上就剩一件小吊带了。

我仰在沙发上瞥着倚在门框的男人,仅剩的清醒促使我说了句:“你……挺帅啊。”

男人一愣,盯着我面上的绯红笑。

我看着那张好看到犯规的脸,嘴巴一瘪,开始嘤嘤嘤。

“我现在只能靠做梦才能遇到帅哥了吗?怎么那么惨。”

我视线一歪,看到了小张送的捧花,然后踉踉跄跄站起来,走到帅哥身边,他怕我摔倒,拖住了我的胳膊。

我指着他嘿嘿一笑:“你是捧花送我的男人?”

既然现实得不到,梦里还不能为所欲为一下?

我舔了舔嘴唇。

“那就浅尝一下吧,宝~”

我对着他的俊脸吧唧一口,同时手还不安分。

满腹肌全是脑子。

他轻松抓住我乱刨的双手,举过头顶。

磁性的声音带着些温热气息拂在我耳边:“姐姐确定?你清醒后会怎么看我?”

怎么看?

“脱光看?”

他低着头,笑得双肩抖动,然后松开我的手,问:“要关灯吗?”

弟弟奶唧唧的。

一定要欺负哭。

我直接咬上他的唇,把他往屋里带的时候顺手关了灯。

而事实却是,我后半夜哭唧唧求饶。

生怕明早上社会新闻头条。

他哪是弟弟,我才是弟弟!

腰废了ing。

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像被车辗过一样。

这年头,做梦的感觉那么真实的吗?

我撑着半废的腰转身,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靠在门边问我:“吃早餐吗?”

我仿佛感觉到一道闪电直击脑门。

“你谁啊?!”

小奶狗表情一蔫“想吃干抹净不认人啊。”

我僵住了。

昨晚不可描述的画面纷纷开始攻击我。

“你你你……”我指着他,手抖得活像得了帕金森,“捧花?”

他勾唇笑:“是色~情酒吧。”

今早的第二道雷劈把我的脸带走了。

天爹啊——

没脸见人了。

我连忙翻出手机,聊天界面还停在姐妹的最后一条消息:“我陪对象呢,叫了个朋友去接你,顶级帅哥哦。”

我的视线从手机挪到帅哥脸上。

帅是真的帅。

但程晓睿的“朋友”能睡吗?

我有罪,我饥不择食,我天理不容,我丧尽天良。

“呃……那个,昨晚…你,应该不会被圈内人排斥吧?”

帅哥挑眉:“什么?”

我“啧”了一声,烦躁的揉着头发。

听说他们圈子里有些人挺在乎这方面的。

他喜欢的是男孩子,我把人信仰揉得稀碎,怎么赔?

我的内心九转十八弯,小孩轻笑,把一杯热牛奶放桌上,自顾自的穿衣服。

“记得喝,我还有课,先走了。”

我猛地抬头,声音在颤:“课?高……高中生?”

啊,救命!!

上面有号码和名字。…点击卡片继续阅读

#故事推荐#我女朋友消失了,电话不接,微信不回。

不,应该说是前女友,因为她一个星期前跟我的老板跑了。

深夜两点,我看到老板鬼鬼祟祟地,将一个大号行李箱放进了车后备厢。

那里面藏着一具女人的尸体,我怀疑,那是我女朋友的尸体……

半夜两点,我还在做梦,却接到了老板的电话,他让我给他把车送过去。

我心里虽然不爽,却还是迅速起床穿衣,简单洗了把脸,拿上车钥匙,将车开到了老板的别墅大门前。

我没有见到老板,他电话遥控我,让我将车停在门前,然后自行离开。

我忍不住在心里骂娘,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就算了,这个点儿,我又打不到车,该怎么回去?他妈的,难道让我用双腿走回去不成?

没错,我对他意见很大,但我还是委曲求全给他开车。

我索性不走了,蹲在一棵粗壮的树下,点燃一根香烟,盯着别墅的大门,我倒要看看大半夜的他不睡觉到底要干些什么。

我的老板名叫王超,是一个拥有着一块肥硕腹肌的五十岁老男人,一脸的横肉,让人望而生畏。人狠屁事多,如果不是工资开的高,我早就不想继续给他开车了。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些场景,一想到那些事情,我就更是恨得牙痒痒。

可惜呀,我这种底层社畜,为了生活,只能继续委曲求全,继续忍耐。

我猛吸了一口手里的烟,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用鼻子哼了两声气儿,胸中的郁结稍稍散去一些。

这时,我看到王超从别墅走出来,往四周看了看,然后将车开进了院子,怎么看怎么有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这更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这样的他跟平时庄重严肃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我看着王超重新走进了别墅,过了大概五分钟,双手拖着一个大行李箱,再次走出来。

那行李箱一定很重,因为行李箱带着两个轮子,可他还是两只手一起,才能将行李箱抓稳,无法将行李箱直立,只能让行李箱在地上拖行。

下楼梯的时候,行李箱一颠一颠的,像是随时会把拉链颠开似的。

王超费力地拖拽着行李箱,终于将行李箱拖到了车旁边,然后打开了车的后备厢,将行李箱往里拖拽。

然而,行李箱还是太重了,他试了好几次,脸憋得涨红,都没能成功将行李箱放进去。

最后一次,行李箱的一半儿已经塞进了后背厢里,却在最后关头的时候突然一滑,整个掉在了地上。

行李箱的拉链扯开,裂开一条宽缝,一只手从里面垂了出来——苍白的、无力的,一只人手。

我大为震惊,嘴里的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急忙往前探了探身子。

我没有看错,那应该是女人的手,手指细长,红色的长指甲盖,手腕纤细,上面戴着一条细手链——那是只有女人才会戴的手链。

王超见状,惊慌失措地往门外看过来,我心里一惊,急忙往后缩了缩身子。

但是他这突然投来的目光,还是吓了我一跳。

接着,他收回目光,手忙脚乱地将行李箱拉链重新拉好,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行李箱塞进了后备厢。

我的心突突直跳,我在电影里看过不下一次这样的场景,凶手将尸体放进行李箱,再放进车后备厢,然后找个荒凉的地方,将行李箱扔掉……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那只从皮箱里掉出的手来,手腕上的那条手链,细细的金色链子,带着一个小小的天鹅形状的坠子,不正是我送给女友汪梦作为生日礼物的那条手链吗?

我猛然一惊,突然想起我的女朋友汪梦。

她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了,这段时间里一直杳无音信,我给她打了无数电话,发了无数消息,都没有回音。

我如遭雷击,难道,装在行李箱里的就是汪梦?王超将她杀了,现在正要抛尸?

埋尸

在我胡思乱想的空档,王超早已将行李箱装好,将后备厢重新关上,坐上了驾驶位。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车子已经启动,驶离了别墅。

我无暇顾及其他,本能地追了上去,但我又不敢跟得太近,怕被王超看到,只能远远地跟着,车子离开别墅区,拐到了一个路口,逐渐加速。

车子越来越快,我顾不得暴露,拼了命地往前跑,还是无法追上汽车的速度。

我气喘吁吁地看着车子在我的视线里消失,急得直跺脚,还是跟丢了,我不知道他要把汪梦的尸体带到哪里去。

但我很快冷静了下来,我猜测王超去了后山,他驶进的路口正是通往后山的。

这个别墅区依山而建,按照正常的思维,适合抛尸又没有监控的地点就只有后山了。

我沿着上山的路飞快地走,一直走到半山腰处,终于看到了王超的车。车停在路边,大灯开着,后备厢也开着。

我悄悄走近,发现王超并不在驾驶位,后背厢的行李箱也不见了,地上有一道拖动的痕迹。

我将身体掩映在车子的阴影里,顺着车灯照射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个人影在不远处的林间,正挥动着手臂,似乎在挖着什么。…点击卡片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