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爬很陡的山坡爬上去了(梦见终于爬上非常陡坡)

#故事推荐#我结婚后一直没要孩子。到了星期天节假日,老婆跑去健身房健身,留我一个人在家实在没意思,才想起来去旅游。

想去旅游,也不是去游览名山大川名胜古迹,而是“驴游”,找几个人结伴去爬山。

我在“驴游网”上报了名。很快就联系上五个想去爬天云山的“驴友”。五个人中除了我,还有三个男生大学生,他们是同学。另外还有一位女士。

这位女士的网名叫“啥事都能想得开”。现在取网名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就这样一句话也能当网名?更有意思的是,我跟这个萍水相逢素不相识的女人之间,竟发生了一段让我做梦也想不到的故事。

天云山是我们城市附近的一座小山,海拔一千五百多米。山上灌木丛生乱草飞长,它本不是什么旅游胜地,只是现在很多人像我一样闲得难受,才跑到这荒山野岭来爬山。

我们几个是在山脚下一个小村子会合的,简单交流了一下才知道,我们五个人谁也没爬过这座山。

上山以后我才发现山上并没有像样的路,所说的路只不过是人们在荆棘中踩出的一条小道。

开始我们鱼贯而行,没多长时间,三个走在前面的大学生越走越快,我不是跟不上他们,是因为那位女士,体力有限,我这个人又好心,不想在这荒山野岭把她丢下,只好陪着她慢慢走,所以我俩就被落下了。

“我该怎么称呼你?”我微笑着对她说,“你怎么也不能让我喊你那又……”本来想说又臭又长,忽然意识到这么说对人不敬,忙改口.“你那……那长长的网名吧?”我问道。

她停住了脚步,我也跟着停了下来。她先是低头想想,又很快抬起头,她那张清秀的脸上绽放出诱人的笑容,“你就……就叫我'小开'吧。”

“怎么叫这么个名字?”

“我的网名最后一个字是开字。”

“'小开'?是开水还是开锅?”我逗她说。

“是……是开天辟地……是开放搞活!”接下来从她嘴里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开始山路平缓,我俩是边走边说说笑笑。我发现“小开”不仅能说会道,还很会开玩笑。比如她问她我婚否?”我回答是“乙”。我反过来问她,她竟回答我是“甲”。

“什么是甲啊?”我问。

小开笑着说,“有乙就有甲,没看过冯小刚的电影《甲方乙方》吗?”

“那也没谁在填表时,在婚否栏目里填上甲的吧?”

“我呀,一昏早发了,就差发二昏了。”

我真喜欢“小开”开朗大方的性格,在这方面她可比我那个“闷葫芦”老婆强多了。

看样子我俩年龄相近,可能她多少能比我小点,所以她也不问我姓氏名谁,就是一个“哥”叫着。

开始我俩还是语言接触,因为山越爬越陡,“小开”也爬越爬越吃力,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伸手拽她,就开始有了肢体接触。

我不是色鬼,但当抓住她的热乎乎地柔软软的手,心里还是有点心痒。之后山更陡峭,光靠拽都不行了,不得不从她身后掐着她的细腰,或者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推上去,这时候已经能闻到她的体香,那当然就更撩人了。到后来在半山腰有段稍平一点的路,头一天下过雨,路上有段积水,小开已经脱了鞋,拎着鞋准备趟水过去,我怕水中有扎脚的东西扎了她的脚,要背她过去,她也没推辞,大大方方趴在我背上,还笑着问我背没背过我老婆,问我我老婆是不是比她沉。

可是到了下午,也不知道是怎么走的,我们竟迷失了方向,打手机向110求救,山里没有信号。我俩东找西找怎么也找不到下山的路了,等到天黑下来,走了一天了,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小开”说啥也不走了,我俩不得不坐下来休息。

山上的夜寒风刺骨,“小开”穿得又太单薄,冻得浑身瑟瑟发抖。我也冷但为了她,我不得不脱下外衣给她穿上,但还是无济于事。我又把她双手拉过来,用我的手给她暖手,但她身子还是抖动不止,我再也做不了什么了,再做就越过男女之间红线了。…点击卡片继续阅读

梦中老母带着我和兄弟下楼梯,楼梯很陡,但有保护绳。我走在最前面,落地后,需要放下保护绳,回头一看,还有人在下楼梯。

梦中有不少对话和场景,都是用最近两天发生的材料加工的。梦能放大信息,是不是扭曲,就不知道了。

你需要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如果现实给不到,就会做梦去问。梦应该是原始人发明各种祭祀的来源。

#故事推荐#庵前夜话

栽罢红薯,西瓜该扯秧了。庵子搭在地头。不想来回跑,天亮压瓜秧,天黑进庵子,省事。

睡着,忽然有人敲篷布。虽然不信鬼不怕鬼,但夜半三更,周围坟头不少,我还是心里一惊,倏地坐起,抓起了床头的铁锨:“谁?”

没有回应。我愈发吃惊。明明听见动静,怎么我搭腔了,那边却没了声音。

手心有汗,汗涔涔的。握锨把的手,捏得更紧了。大野之上,我一庵独立,空无所依,心跳突突加快了。

“谁?不说话,我砍死你!”我勒紧腰带,穿上布衫,准备走出。

快到庵口,一个苍老之声发出:“我。”

我退后两步。

又定睛。既有人声,当非厉鬼。既是人声,何足畏惧?我“嗖”地掀开帘子,一步跨了出去。

黑暗中,一个瘦高的人形,比我高出许多。静静地直站,如一截立木。

我手提的电灯猛地发亮,光柱射向遥远的方向。光影里看得真切,是人无疑了。

“深夜惊我,你有啥事?”我余惊未消。

他抬起头。蓬乱的头发长足盈尺,老削的脸庞上眼睛深陷。头发如雪,眼睛如铃。

未经允许,他便掀帘入庵。

我紧随入内。

他目光四下找着什么。我问,他终于开口:“水。”

我递给他一瓢水,他如沙漠遇泉,一口气喝完。我往脸盆里倒了水,他洗洗手脸,将长发盘起。

“我也不知道怎么到的这里。我漠然地走了不知多久,星光下我看见你这块黑团,就摸过来了。”他主动说话了。

“我从西北来,甘肃青海间。”他又说。

西北?我陡地振奋。反正不冷,我把竹椅搬到庵前,我俩坐在外面。

长夜遥遥,四野只有我俩。远山无影,只是黑条,不知连接着怎样的远方。

我不说话。倾吐的是他了。七十多岁的老者,缓缓轻轻,絮絮绵绵,揭开着。

他参加了五十年前的那场战争。老家山东。

报纸的阵亡名单上有他的名字。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从死人堆里爬出。爬了几里,到了山中独户人家。老妪收纳他,给他养伤,给他洗衣。他康复。

老妪死去。

他不想离开。他不想让那小院没了生机。他被子弹打中的那一刻,眼前晃动着老家院子枣树的青枝。

那年他二十岁。

山中只他。

他开荒种地,他自给自足。伤口复发,他用山草敷好。那天,它去采一味中药,又跌悬崖。没有摔死。苏醒后,他又爬回小院。

“反正人们都知道我死过了,我又何必麻烦任何人。”他说。

忽忽五十多岁。

他忽觉不对,感到生命不祥。他要回乡。

无路寻路,有路走路。夜寒疮发,哀吟孤城。从天山到河西,他走不动了。哗哗奔流的雪水边,白杨搭建的小屋又将它留下。

有意无意间,他挽起裤腿。小腿肚上边,一道长长的伤疤,在夜色下如蜷伏的黑蛇。

他仍一人。

他拾了一本书。他啃上边的文字。偶尔有人的路过,他慢慢识字。他知道了突厥,匈奴,契丹,吐蕃。那书上,竟有写边塞老兵伤兵的诗句。他理解不能深切,他知战事也是人生。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他给我说着,哭了。

他正想说“凭君莫话封侯事……”,被我打断。

他说,这世上,没有人知道他。除了他,还有半个我。

他说起当年参军的送别,并不苦痛惨烈,多是男儿壮行。他问:“如是古代的奔赴战场,会是怎样的图景呢?”

我拿起床头白天划下的四句:

长街飞花洛阳春,青丝折柳散路尘。

十年戎马归来日,谁能迎回曾送人?

他目光荧荧,定定看我。

许久。他说,匆匆又二十年。他夜夜梦见父母。他不知道父母何时老去。故人青山的呼唤,让老心复热,他又东归,并决计不到故园不停休了。

不坐车,不问路。布鞋,包裹,丈量长途。不记日,不问月。累休,醒起,放达脚步。只记向东,向东。

就这样不知多久,遇到今夜的我了。

“你再说四句给我吧,我这长旅。”

我沉吟。轻轻慢慢,他侧耳听着:

九死不死过祁连,未老先老入潼关。

仰天长躺寨门外,惊见炊烟疑烽烟。

我留他不住。…点击卡片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