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一个女人给我梳头(梦见女人给男人梳头发)

#故事推荐#我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整天忙着钓鱼栽花看话本儿,半点不往皇帝身上放心思,这摆烂的样子急坏了我的侍女阿喜。

阿喜是五年前调来伺候我的,如今虽领着二等侍女的份例,但我殿里的事儿基本都归她管。我被她念叨得头疼,方才撵了她去内务府领这个月的料子。

我站在屋檐下,看着洋洋洒洒飘下来的雪,想做首诗,却奈何肚子里墨水有限,憋了半天还是没憋出来,急得我直跺脚。

青竹一边给我披上披风一边取笑道:“娘娘怎么还跟小时候吃不到糖似的!”

但这话一说出口,她脸上的笑意就淡了,她叹口气又说道:“要不然我还是不走了吧,实在放心不下娘娘。”

我摸了摸她的脸,安慰她说:“有什么好担忧的,我进宫也快十年了,一向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也没碍了什么人的道儿。你只管把心放肚子里,出去后好好和周常过日子,我把嫁妆都给你备齐了。”

青竹蹲下来整了整我的裙摆,她有些不舍道:“我出去后娘娘身边连一个老人都没了,日后想寻个说话的也难。阿喜虽然机灵,但终究不是岭南出来的人。娘娘说起什么,她只怕连话也接不上。”

“周常也等了你许久了,你们是少时的情分,经了这么多年,还能走到一起不容易。你就当替我回家看看也好,我都快要忘记塞北的风是什么样子了!”我看着紫禁城这四四方方的院子说。

青竹沉默了下来。我知道,虽然我们这群人来了这天下一等一的繁华之地,可没有一个人不想念家乡。

三天后,十月初六,冰雪消融,诸事皆宜,我送青竹出宫,送走阿娘留给我的最后一人。

我出生时爹爹在边城任正五品守备,我和大兄二兄从小在塞北长大。爹爹威严、娘亲慈爱,大兄二兄虽有时会抢我果子吃,但也会抢来别人的果子给我吃。我靠着这两位兄长,在同龄人中可算是说一不二。虽然边城风沙大,也经常有胡人每年来劫掠,但我却丝毫不怕,因为我相信每一位塞北儿女都会尽心守护这片土地,守护自己的家。

我自小就有一股倔劲儿,而且嘴又毒,娘亲日日担心我被人家套了麻袋打,故允许我随兄长们一道练武。二兄在我小时还经常拿这事儿笑我,不过在我十岁拿枪把他揍了一顿时他便再也不提了。爹爹知道这事儿后大笑着说我类父,而且允诺我及笄时请最好的匠人为我打最好的一把枪。我也作傻充愣,当没看见旁边娘亲的紧锁的眉头。

我从梦里惊醒,许是青竹走了,竟又梦到了以前的事。这些年我被关在了院子里,关在了紫禁城里,我只能偶尔拿起红缨枪练练,马许是也上不得了吧。我再无睡意,呆呆地坐了半夜。

第二日是给皇后请安的日子,新入宫的嫔妃也会来。阿喜看我眼下青黑,以为我终于上进了起来,她很是高兴,一边给我梳头一边念叨:“娘娘早该这样了,依娘娘的位份,若是再有位皇子或者公主傍身,往下的日子就不愁了!”

阿喜虽然催我上进,但她并不是很有野心的宫女。她只是同大多数人一样,都觉得女人必须要有一个孩子。还有就是觉得我孤寂,想着有了孩子这院里也会多几分滋味。

我拒绝了阿喜递过来的葡萄绣花无袖挑花结本曲裾袍,按照平时的习惯穿了一身深蓝色绒线半袖臣僚袄子锦曲裾袍,无视她哀怨的眼神,抱着暖炉朝未央宫走去。

等我到时,未央宫人不算少也不算多,我暗自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这些年的中庸之道没白修。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我看着众人你来我往,绵里藏针,十年如一日地争斗有些无聊。

如果我没进宫如今会在干什么呢?我有些好笑,怎么又想起这些没影的事儿呢?不过年少时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见会进宫吧。

阿娘一直想替我寻一个武将人家,阿爹也同意。他们一致认为我这藏不住事儿的性子和这张破嘴嫁进文官家会被磋磨死。虽然我不大以为然,认为凭我的功夫不管去了哪里都可以混得好,但阿爹阿娘比我聪明,我就决定听他们的了。…点击卡片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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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武汉把早餐叫过早!

过早”这一词汇最早出现在清代道光年间的《汉口竹枝词》中。

《汉口竹枝词》:“小家妇女学豪门,睡到晨时醒梦魂;且慢梳头先过早,糍粑油饺一齐吞。”通过这部《竹枝词》又可见当时武汉小吃景象的繁盛:“三天过早异平常,一顿狼餐饭可忘,切面豆丝干线粉,鱼糁圆子滚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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