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东北角(户型缺东北角)

今天天气比较暖和,元旦放三天假,趁着天朗气清,回趟娘家。虽然说娘家和我在同一个城市,但是由于城市越来越大,我住在城西南角,我妈的家在东北角,如果城市大致方正的情况下,我们正好是一个对角线,可是城市里面没有对角线的道路存在,我又是一个直性子人,走路是按直角的走,这一趟且是不近呢。

说跑题了,离近点说。北京是祖国的心脏,由于向心力的缘故。我们这个城市为了向北京靠拢,把政治中心改建在了城的东北角。所以我们这个城市的东北角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这十几二十年来,房地产发展的又特别快。蜂聚蚁集,各行各业在这个城市的东北角拿地建新房,学校都往这儿搬,医院都往这搬,高大上的企业都往这搬。居民们也都往这搬,现在的这里,高楼林立,道路也开始拥堵。

这也不是我要说的重点,重点是我今天在我所在的位置骑电车出发。刚开始的时候,天朗气清,越接近目的地,越看天就烟雾蒙蒙越厉害,这说明越往这边走,污染越大,看来人类的活动对天气的影响真是很大。这时我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个问题,烟这个字在古代所组成的词语大多是褒义词。到了现在这个社会听到烟这个字,想到的绝对是贬义的,如果朋友们不认可的话,你看看古诗里是怎样写的:

大家算一下,南昌市的建成区有多大呢?西到梅岭为界,东跨过了瑶湖,到了麻丘镇。南到莲塘,甚至向塘都有一部分!

东北角的缺了一大块,这一大块目前还处于乡村级别,待开发的状态。

这一大块是东湖区的扬子洲镇、南昌县的蒋巷镇和南新乡!

这么近的距离,未来估计也会零星小规模开发吧!毕竟真的是太近了!

庶说锦州4、黑山

作者:赵雁明

黑山县是锦州治下最东北角的县,离锦州一百多公里,离沈阳也是一百多公里,黑山的周边是北镇台安辽中新民义县阜新等,境内山不多,均属于松岭余脉医巫闾山系,黑山地势不高,属于绕阳河下游水系,东沙河、羊肠河、绕阳河是它的主要河流,境内大都是肥沃的黑土地,一直是非常重要的粮食产地。

黑山的花生玉米大豆高粱都非常有名气,过去深受部队喜爱的“文化米”,就产自黑山及周边地带,说到高粱米,许多人嗤之以鼻,认为它是粗粮,认为它难以下咽,许多世代吃惯了大米白面的人,甚至看都不想看它一眼,仿佛吃了它,就与富贵无缘,就与文明决裂了。其实,在当今世界的粮食里,只有高粱没有转基因,高粱米是最安全的食物,何况,如今种植的高粱,都是优质品种。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儿孙不受转基因之害,养成点吃高粱米饭的习惯,比啥都安全。顺便告诉你,如今没有农民愿意种高粱,黑山台安朝阳阜新一带非常少量的种植,还是温总理特别的叮嘱地方领导,才得以保留的一片种植区(带),仅够有吃高粱米饭习惯的人们,偶尔吃顿高粱米饭,若是有一天大家都明白,黑山及周边的这点高粱米,根本不够大家打牙祭,尤其梅菜扣肉东坡肉流行到东北,再加上虾米小鱼酱,冷水三花五罗再过来,高粱米水饭,不够大家吃。

黑山地多,但黑山以前没有县,它一直受北镇新民的管理,史上有时属幽州,有时属营州,更多的时候,它属于营州,但归北镇管辖的时间最长。历史上的营州,不是今天的营口,而是历史上的朝阳(龙城、营州),所以,北镇和义县新民等地,自然也是归朝阳管的时间多。无论山戎令支徒河时期,黑山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一直与北镇是一家。那时的北镇,是辽西郡和辽东群的分界地,以广宁城为界,城西是幽州,城东(北)是冀州,那时北镇域内的黑山,归幽州管却在辽东界,所以才有了北镇鼓楼上的牌匾刻着“幽州重镇”、“冀北严疆”。

黑山在明朝修了镇安堡,后来从北镇划出,又从新民县划了点地,就有了镇安县,就是后来的黑山县。其实黑山之前也有过县,奈何县衙要么不在如今的黑山境内,要么就是属于北镇辖下的,加上汉代的县,许多并没有纳入实质管理范畴,那时的黑山处女地,许多连开垦都没有进行,尤其属于辽泽及友邻水系湿地,那时可能还都是沼泽地。

黑山这片沃土,绝大部分与北镇东南盘锦大部分一样,虽然红山文化时期就有人类活动,但真正完全变成耕地的时间,肯定有许多地片是后来开垦的。黑山是张三丰的家,因为张三丰时代,黑山属于北镇,所以,史书上记载,都是张三丰是北镇人,其实,就连张三丰自己,都确定无疑是北镇人,它及他的众多徒子徒孙,不知道若干千年之后,北镇里面又冒出来个黑山,有关张三丰是哪里人,在闾山如何修道的,黑山和北镇争得也不太厉害,只在民间有梁红脖子粗的。

黑山首次在全国闪亮登场的,不是高粱米,不是道教创始人,更不是那一大片肥沃的黑土地,黑山悲情庄重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是那场非常惨烈的黑山狙击战,那是为了新中国最惨烈的一场狙击战,惨烈的程度,电影无法细述,史书无法全记,仅凭炮火,就把101高地,削平一米多,那是真正的动炮,那是最惨的拼刺刀。

黑山这片鲜血染红的黑土地,做为锦州最重要的粮食产地,为祖国做出的巨大贡献,太多太多了。有传言说,因为它农业突出,地域广大,又与内蒙东部源远流长,沈阳多次想把它纳入范畴,但锦州不同意,锦州不同意的很多,盘锦要北镇,锦州说不行,但锦州不行说了多少次,葫芦岛还是分出去的,平起平坐之后,兄弟情也不多了,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黑山人很喜欢模仿一首歌深沉地唱:“黑山呀黑山,比那~”,期盼期待都很认真,骨子里灵魂里,都希望这片奉献多年的地方,能有101高地那样的血汗拼搏,从胜利走向更大的胜利。

#延庆长城城堡#

三司城堡&长城。从二司古城堡沿着土城墙残墙向东北走大约1公里多就到达三司,我们越过水渠(水渠施工,没有水)就到了三司城堡东北角,旧时偌大的城堡,现今仅存下东北角,黄土夯筑,似为垛脚,形如墩台。墙根处垒有毛石,有旧城原物,也有别处找来的码放。墙下立有长城文保碑,上载“三司城堡”。

三司所在的山口称为井泉口。从史书记载看,明代嘉靖年间修建了南山路边垣,每个城堡墩台都有士兵防守。嘉靖二十二年(1543年),井泉口就已经建起了一座营城、一座烽火台。后来,由于士兵常年在这里戍边,便把家眷迁居于此,时间久了,戍边的作用慢慢淡化,兵丁也就变成了百姓,村庄渐渐地被人们称为“三司村”。现在的三司村属于延庆区井庄镇,坐落燕羽山脚下,南有燕羽,北临妫河,东近九龙,西连柳沟,三面环山,村里仅一条公路连向山外。村北边是横跨东西的白河引水渡槽,渡槽由石块垒砌,壮观漂亮。村里有古井,就在路口,搭建了一个小亭子。如今的三司,村容美丽,村中街道全是水泥路面,干净整洁,令人耳目一新。村里开有几家民宿,季节不对,再叠加疫情,大街上人烟稀少。但是整体环境不错。

村东土边长城和石边长城依山而建、浑然天成,土城楼巍峨耸立,极具观赏和研究价值村东小山上连有墩台,历经风雨,依然有7米高,独立于山顶,十分醒目。更令人称奇的是敦台上有柏树已长得颇为高大。远远望去,墩台耸立,柏树枝叶散开,古老与新生交织在一起,像是戴了一定帽子,绿帽[捂脸]。

我们一进村,小白自来熟跑到我们跟前摇尾示好欢迎我们,一直跟着我们走街串巷,撵都撵不走,跟着我们爬村东边的长城,我们还说这小动物也要跟我们走,怎么带回去呢。等我们从长城下来回到村里,小白看到同类立刻飞奔而去,弃我们而去[呲牙]。想多了。

三司村, 我们沿着引水渠,返回二司村,返回柳沟-豆腐宴美食好吃不贵。疫情原因,饭店没什么人。

在西安的河南人有多少?如今全国人口流动变数大,不好说。放到过去,粗略估计一下,河南人在西安应该能占到至少三分之一。

过去在西安的河南人主要集中在道北一带,其次在城内的东北角区域也算次集中地带。那个时候还没有西安铁路局,属于郑州铁路局分出去的西安铁路分局,所以西安分局的人很多都是河南人。那个时候就形成了这两大河南人聚集区,道北一带主要是早些年逃荒过来的河南人为主,城内东北区的河南人主要以随铁路系统工作性质过来的铁路员工及家属为主。

说到逃荒问题,那个时候随着陇海铁路逃过来的河南人,不仅很多留在了西安,省内的铜川、宝鸡等地,河南人也非常多,占总人口比重很大。尤其铜川老区的方言几乎就是河南话,相反很少听到陕西话,感觉到了河南的哪个城市一样。

这些河南人也把一些河南的饮食习惯带了过来,逐渐演变开来。比如咱陕西的卤面,就是河南焖面演变过来的,还有河南烩面如今在陕西关中地区也很常见。

(配图原创拍摄于西安。)

2021.4.6石家庄地铁